“世子何出此言?”
“本官怎会与你那家奴扯上关系?”
叶星寒瞳孔微缩,却依旧面色不变的道。
“呵呵,不愧是一剑星寒的叶公子,心理强大。”
沈安摇摇头,淡笑着招来冷梨吩咐几句。
冷梨倒是没什么反应,表情平淡的快步离去。
“这?”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此案其中另有隐情?”
“那位冷护卫是不是去王府搬救兵去了啊。”
“不是吧?叶公子怎会与他家奴扯上关系。”
“看来世子这位可怜的家奴要成为背锅侠喽。”
“什么可怜?为虎作伥,我看呐都是一丘之貉!”
京畿府门前又是一番议论。
后面还有更多排着队围观的,只能由前面的吃瓜群众转达案情的。
显然,这次铁面府尹赵创亲审平康王世子强抢民女一案,已然成了这洛京城的一大热门。
人群是越聚越多。
来福此刻更是汗如雨下,目光有些闪躲。
他不知道沈安为何有此一问,可无论结果如何,他的牢狱之灾已经是免不了了。
“公孙先生,感谢您能在这一刻,仗义执言。”
“晚辈知您心中有犹疑,您是医学大家,也有武学修为,您只需分别给此二人把脉。”
“便自然知晓晚辈为何会如此说了。”
众人闻言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公孙老先生真是和他是一伙儿的?
公孙弘义面露奇色,这个小世子看起来好像没有外面传的那么草包啊。
而赵创则心中更是惊奇,他与沈靖相交,可是没少听沈靖说起自己的头疼儿子。
话里话外分明透着无奈和凄惨,显然他嘴里是个不学无术,胸无城府却成天胡闹的公子哥。
赵创之所以能以直臣官居京畿府府尹,多亏其曾多次为大宋屡破奇案,对于案犯的神情等细微变化自是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他刚刚也隐约察觉到了来福与叶星寒之间的几次隐晦的眼神。
“叶贤侄,可否让老朽号上一脉?”
“老朽倒是有些好奇了,难道这脉象真的能看出什么?”
公孙弘义的话音刚落,叶星寒顿时面色微变。
迟疑的看了沈安一眼,愈发觉得好像与几年前的那个纨绔形象差异巨大。
叶星寒苦笑着谦恭的行了一礼,道:
“不是小侄不敢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