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高手一般，此刻那一剑也准确无比的抓住了他此时破绽，直指他握剑的手。

就在这一剑即将临身那一刻，令狐冲横剑锋以挡为扫，朝面前那直刺而来的剑中破绽横斩而去。

倏然。

令狐冲的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心中喊道：“不可能！”

只见，他长剑横扫而去的破绽，竟在他剑锋刚转的那一刻便迅速有了变化。

破绽，还是破绽，却似乎已成了剑法变化的本身。

面前这个人，竟然硬生生将剑中破绽，化成剑法本身之变化，使得他每一次出剑，虽然看似依旧不是全无破绽，实则每一个破绽似乎都睡为对手准备的一般。

如果攻击对方刻意漏出的那些破绽，将是必死无疑。

令狐冲心中震动，立刻变招，想要寻找西门吹雪剑中的下一个破绽。

然而，让他震撼之极的是……

那一剑之后，西门吹雪别说剑中破绽，整个人都再没了半点破绽的存在。

就好像，他的人和剑已成一体，人剑无我，剑至完美之境，与道契合，天人合一了。

短短一霎的变化，让令狐冲过往所有江湖经验全部都为之崩塌了。

“不可能，天地尚不完美，怎么可能有完美的人？完美剑境？”令狐冲对现在的变化有些无所适从，人无完人，乃千古至理。可他现在面前，就是一个毫无破绽，仿佛一柄破天神剑，又仿佛整个天地般的人、或者说，神。

他的独孤九剑，面对这人，根本不知该如何出剑。

令狐冲握剑的手在颤抖，他的心，在面对这一刻的西门吹雪时彻底乱了。

一旁的叶腾将令狐冲的变化收敛眼底，忍不住微微摇头，心下暗道：“现在的西门吹雪，虽然臻至完美剑境，但可还不是他的巅峰啊。”

旁人或许不懂，但叶腾焉能看不出来，现在的西门吹雪至多也就发挥出了跟叶孤城决战之前的剑道境界。

至于更进一步的升华，现在仍未展露。

那，是能对小成金刚不坏神功的叶腾都能造成致命威胁的可怕剑道。

“只是如此了么。”西门吹雪细若蚊蝇般的低吟了一声，独孤九剑的剑理的确不凡，他甚至有些像看看那位创出此等剑法的绝世剑魔独孤求败的风采。

可现在，这早已注定的一战，似乎也该结束了。

学我者生，似我者死。

不管是风清扬还是令狐冲，西门吹雪都从未将他们当做真正的对手。

只是好奇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