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便是与清字商号为敌!
接二连三的打压,百姓苦不堪言。
月夜国惶惶不可终日。
经济的下滑,导致军事上的落后,其他番邦小国开始蠢蠢欲动,对月夜国虎视眈眈。
前有风沧澜的恐吓,后有豺狼准备分一杯羹。
月夜国这几月是水深火热,跟星云国的繁荣强盛天差地别。
风沧澜的沉迷养娃,对月夜国一事似完全忘记了一般。
两国的情况被以一封信送到了一个人手中。
密室内
里面昏暗一片,只有墙壁上的几盏有灯燃烧着。
即便是有些光亮,依旧是不太明亮。
密室内部,一位身着黑色斗篷的人面墙而站。
其身影跟黑色融为一体,不仔细看都不太能分辨出来。
捏着信封的手指关节隐隐发白,周身萦绕着蚀骨阴寒。
“平静温馨的生活会让猎物慢慢失去警惕,沉溺其中。”
“也能让猎人失去杀心。”
他微微抬手,指尖捏着的信纸瞬间化为粉末烟消云散。
“猎物需要奔跑起来,才能激发狩猎者的血性。”
他双手负立,宽大的斗篷将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中,“木偶不听话了,就需要有人推着前行。”
斗篷人的对面,一位黑衣蒙面人单膝跪地,“他……应该到皇城了,你帮他解决障碍,务必成事。”
“属下遵命。”
黑衣人起身离开,路过烛灯时带着一股风,使烛火摇曳。
本就昏暗的密室,忽明忽暗。
斗篷人面对冰冷的墙壁,双手负立,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
“你自己出来,还是本座请你出来。”
冰冷的声音似雪山的风,冻的人浑身发毛。
烛火摇曳,密室拐角处一个身影慢悠悠走进来,“师叔……”
她刚出声,就被斗篷下一记锐利的眼神盯的闭嘴,不敢再发出定点声音。
“你来做什么?不跟你的心上人你侬我侬?”重金属音质很浓,完全听不出原本的声音,可依旧让人毛骨悚然。
“湘绫该死!请尊主恕罪!”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恕罪?”斗篷人重金属音中夹杂着一丝嘲弄,“你可是我师兄的徒弟,本座哪里敢恕你的罪。”
“湘绫惶恐!”
斗篷人讥笑一声,“本座也没指望你能帮到什么忙。”
“你只要不给本座添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