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刚刚我还救了你你现在就想杀我啊！”

看着脸色苍白的姜雨涵牧之把已经到嘴边的脏话生生咽了回去，

他是真的有些愧疚自责了，一个好好的花季少女因为自己的恶趣味恶作剧变成这样，

自己真的太过分了，以后一定不能这样了！

嗯，没错，他绝对不是因为害怕那闪着寒光的长剑，绝对不是！

“为什么要救我！你毁了我的一切，为什么连死都不让我死！为什么！！！”

她的声音很沙哑，刚刚的痛哭哭哑了嗓子，双眼红肿，唉，真是悲剧啊。

“对不起……”

他想道歉，因为自己幼稚的行为毁了一个人，可偏偏死要面子，这句话说的声音非常小，

小到估计只要他自己能听见……

姜雨涵似乎没听清，脚下加重了力道，牧之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可要他大声说出来又有些扭捏不定。

“对#%#起！”

又是很含糊，姜雨涵还是没听清，可这次脚下没用力了，

牧之身上的伤口崩裂，鲜血已经把被子染红了。

“告诉我！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连死的机会都不给我！

你这样折磨我有意思吗！！！咳咳咳……”

姜雨涵用沙哑的嗓音撕心裂肺的问出了这几句话，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出的鲜血喷在了牧之的脸上……

或许是这一下唤醒了牧之那掉线许久的良知，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去面对自己的错误，

“我说！对不起！我不想让你死，因为你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

都是因为我当初吃饱了撑的搞恶作剧捉弄你，导致后来你变成了这样！

我想弥补我的过错，懂了吗？”

听到这解释姜雨涵愣了一下，她不敢置信牧之这个混蛋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相处这么久她可从没见过牧之跟谁道过歉，这货一直都是言语恶毒，行为三俗，

就算他有错也是死也不承认，可这次他居然跟自己道歉了，还说想要弥补过错，

难道是脑子被打坏了？

况且……你说弥补就弥补？你毁了人家的生活一个对不起就没事儿了？

这能让人家回到当初的生活吗？如果对不起有用那还要警察干嘛？

我捅你一刀弄死了你然后在你坟前说句对不起就可以不用坐牢了？

你M搁这儿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