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顶好,可惜了,他一句话也没说,就往天上去了。”
书生唉声叹气,拍了拍陈九肩膀,安慰道:“陈兄弟如此伤心,云长哥哥在天之灵得知了,也会很欣慰吧。”
陈九不断点头,“我那云长哥哥真是在天之灵,咻的一下就上天了。”
书生面色一愣,咻的一下?
啥玩意?
你搁这放炮仗呢?
天幕高中,老书生笑得合不拢嘴,是越看这两年轻人越顺眼,觉得真是年少有为。
红脸道人面色有些漆黑,又不好意思与那个小辈计较,气闷之下,手指向天一划。
便有那天幕裂开的奇景。
陈九拽了一下书生袖子,在其下惊呼一声,“快看,是我那云长哥哥显灵了!”
于是便又一道自天幕而来的剑光,斩在陈九身旁,倒是没有多使劲,区区三千米沟壑而已。
众修士蓦然一惊,不知发生何事,有些朝天跪拜,有些立马跑远。
陈九立马闭口不言,装作不知,连那关画屏与蒋丰都不搭理,快步跑远。
书生杜白此刻是连肠子都悔青了,怎么自己就信了陈兄弟的邪,啥话都乱说,他赶忙又朝天上作揖行礼,请求圣人原谅。
关画屏与蒋丰再来寻找陈九时,已经不见了其人影。
俏丽女子患得患失,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喜欢的陈公子果然天赋异禀,只是平日不愿表现而已,忧的是陈公子这般优秀,会不会瞧不起我呀?
自己又何德何能配得上陈公子呢?
他注定是要成为那天上人的。
山上人如何勾得上天上人?
怕日后想要遥遥见一眼,都是奢望。
俏丽女子轻咬嘴唇,暗自神伤。
情之一事,说不明,道不清。
从来没有我喜欢你,你就必须喜欢我这一说。
只是女子就是喜欢。
又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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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于黄昏时回了城内,这一趟走来,虽没遇见靖正鸿,但收获也是颇大。
他对那眼中金芒的控制便是越发娴熟,盈满眼瞳时,便是战力最强时,此刻若再叫他与那白玉老虎厮杀一场,能不能单杀不知道,但压着白玉老虎打肯定没问题。
且在此之外还得了两个物件,一个琉璃盏,一个不知道有啥用的“镜花水月”,都搁他葫芦里装着的。
陈九也是闲情雅致,把那化为诛雷玉石的镜花水月拿了出来,摇了两下。
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