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尽数消失，田还是那些田，只是没了人气，没了生气，空空荡荡。

“小伙子有点眼力，不过嘛，就是一点玩笑都开不起。”老头儿撇了撇嘴，用烟杆敲了敲秦峥的剑，“好了嘛，收起来，安安静静坐在这里听老头子我讲，尊尊老成不？”

秦峥眉头紧皱，沉默了许久才慢慢放下剑，但是手依旧紧紧握在剑柄之上。

老头儿显然知道，但是他不介意，他站起身，走到了门口，将烟杆子里的烟灰倒在了屋外，然后用烟杆在外指点着，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味道。

“原来嘛，这里都是人，现在嘛，就只剩我老头子一个咯。”

看秦峥依旧不语，老头嘿嘿一笑，“小伙子，别拿我老头不当人，我虽然肉身么的了，但是我比你会做人多了。”

秦峥脸色大变，头一次，他知道，吃惊为何物。

“你知道？”

“废话，能到老头子我这旮沓来的，哪一个是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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