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而且为何这种数字我从未见过？”

上官志这一问，秦峥才想起，这里的人压根没有零这种说法……只有“有和没有”，从有开始计数，没有零，没有负数……

“这是阿拉伯数字，零就是没有。”秦峥太阳穴开始突突跳了，看着眼前这一群知识的饿狼，总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什么是阿拉伯？零就是没有……零零一……就是没有没有一？那什么是没有没有一？”

上官志的好奇心空前强盛，索性来了一个穷问不舍。

秦峥抚额，“阿拉伯是个地方，零零一是只有一，或者第一个……”

……

那一天，秦峥被困在任务大厅里，解释了在场的人，包括上官志的无数个问题reads;。

从最开始的数字，到后面有关触摸屏，有关东西从哪儿传送到哪儿，有关任务机制，有关系统……

最后秦峥是用掷剑融影逃出来的，逃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不过即便如此，他估计枢机堂的人消化不了其中的三分之一。

于是后面几天，你可以在枢机堂里到处看到浑浑噩噩发呆的人，手里还拿着个“001”的拓印板。

小包子抱怨秦峥把一整个枢机堂的人都弄疯了。

于是林大小姐不嫌事大，无意中和胖叔他们说了她深信不疑的系统神和神殿论，然后再次引起了轩然大波。

枢机堂的人本是无神论者居多，但是得看这理论是从谁嘴里说出来的啊。

林希羽是谁？她是神域的千金啊。

神域是哪里？是全大陆对神是否存在的说法最有权威的地方啊。

而且一直有传闻说，神域千金因为其父亲林萧山挑战神之上境失踪一事，一直都是一个别扭的无神论者。

自一个无神论者的嘴里听到系统神明论，虽然怪怪的，但是可信度却莫名的高。

有关这份别扭，秦峥也表示过疑惑，为何她明明不信神，却又觉得系统是神。

而林希羽只是耸了耸肩道，“我相信有‘神’，但我不觉得他们可以被称之为‘神’，我也并不觉得他们值得被人信仰和崇拜。”

至此秦峥才知道，林希羽所谓的无神，是对神本身这个概念的一种质疑。

不过却没想到，却真的想对了，现在大陆所谓的神，便是万源境出来的那一群大能，按照段老的说法来说，他们确实不能算神，而是厉害到某种境界的人类罢了reads;。

至于系统……系统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