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他们算什么。活了多少年，还远远不如人家一个小女孩呢。

因为楚向天就站在楚文星位置不远处，刘思思他们这离的也不算远，听着这话，他都差点忍不住笑了。

这一下子，就感觉像在训斥一个小孩，一个学生一样。

不过，对楚向天来说，冯仁亮还就只是一个学生而已。

周围人虽然有人想笑，但一想冯仁亮的身份，不由地心中一紧。眼前这个老人，到底是谁啊。

何书记等人本来想上去拜见一下，一看这架势，哪里敢靠近。

一是怕遭受鱼池之殃，其次也是怕冯仁亮会生气，他们这么近听人家被训斥，显得人家多丢人。

“是，老首长说的对，是我错了。”对楚向天的话虽然有些不服，但他对楚向天还是不会有什么不满的，老老实实地听教训就是。

“怎么，看你不服气，还一副那个样子，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楚向天冷声一声，头往前一探压低声音说：“小冯子，作为你的老领导，我警告你一句。如果你以后还是这个为了怕政绩受到影响，甚至不顾一切的思想。你这辈子位置也到头了，甚至以后都会出事。”

这句话，他甚至故意压低了声音，就是不像破坏太多冯仁亮的形象。从一开始，他说的都是冯仁亮心眼小。

这一点有生气非常正常，毕竟遭遇这么大的生气，地位又搞，发发飙，并不会印象冯仁亮。

楚向天说话声音虽然小，但听在冯仁亮的耳中，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

自己虽然清廉，虽然一心一意为老百姓好，但同时也沉迷想要得到更多功劳，沉迷于取得更高的位置。

甚至为此，都愿意做出一些让步，对一些不好的事情视而不见。

而楚向天这一番怒骂，真是一下子把他骂醒了。

当然，也就是楚向天骂他才有效果。要换一个人过来，刚骂第一句就气坏了，估计要对着干了。

或者是完全不服。

“老首长，您说的对。这一次，是我错了！”冯仁亮整个人大脑好像一下子都清醒了，接着转头看向苏明月的位置，认真地说：“苏总，刚刚我有些过于冲动，说出的话有些过激，在这里给你道歉了。”

这话一出，全场又不由楞了。谁也没想到，冯仁亮如此身份，竟然会为了这点小事，跟一个人直接道歉。

这份胸襟，这份气度，当真是不凡。

哪怕是因为被人教训，但从他真诚的表情，也可见他的胸襟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