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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可爱的劳拉(3 / 4)

疲劳、热病、和焦躁。”

我满意地点点头道:“你说的这些,在济慈那首《夜莺颂》里表现得更为突出。布莱克和柯尔律治笔下情玉的危险性,被济慈温暖的人格光辉,转变成了终极的美好愿望,最终济慈的诗歌从《恩底弥翁》的**的乐园出发,历经了种种的探寻,在《灿烂的星》中又重新回到了这里。”

“很精彩的点评。”她朝我抿唇一笑说,还轻轻为我鼓掌。

我笑:“你的见解也令在下对你刮目相看,我出身中文专业,而你出身营销专业,你对文学有如此深入的见解,的确令我吃惊。”她呡了呡唇说:“其实我从小喜欢读文学作品,只是、只是我爸非常希望我能学营销,所以我才读了财经大学。”

“看来你是个乖乖女呢!”我笑。

“岂能事事都如你所愿呢。”她说。

我点点头,仰身倒在松软的草地上,仰望着天际的那一片火烧云,仰望着掠过天穹的鸟儿。我不禁又轻轻念诵道:

“不,我只愿意坚定不移地头枕爱人酥软的胸怀,永远感受它舒缓的起伏,醒来时心中满是甜蜜的激荡,不断听着她细腻的呼吸,就这样活着,或昏迷地死去……”

林夕儿学我的样子,小心地仰倒在草地上,转脸看着我说:“怎么又念这首诗?”

我笑:“因为诗中的意境让我着迷,想想看,‘头枕爱人酥软的胸怀,永远感觉它舒缓的起伏’,那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呢!”

“哼,”她嗔我说,“我看出来了,顾阳,你居心不良!”

我笑:“哪有?你冤枉我!”

“那你怎么只想着这两句?”她说。

“因为这两句的确很好!”我笑。

就像她此刻半躺在绿草地上的动人模样。

见她不说话,我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知道。”她说,“你想耍流氓。”

“我晕!这怎么能叫耍流氓呢?我们在谈论诗歌艺术,”我坏笑,摸了下鼻子,“我不过是想重温一下济慈当年的美妙体验!”

“不行,”她转脸嗔我,尔后认真地看着我说,“顾阳,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么?”

我笑,摇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你在狡辩。”她说。

“发乎于情,”我道,“何谈狡辩?”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她说。

“情到深处自然浓嘛!”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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