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更是惊呆,他怎么着也没先到一个女的居然要去杀人,傻了傻问:“杀……杀谁?”
女人轻佻了眼眉,想到王掌柜说的那个人叫王老五,但并非是钻石的王老五,而是地痞的:“王老五。”
老汉和在场的人更是一怔,有的人见她脸色不善,似乎是来真的,起身上前劝解,这王老五可谓是县城的一霸,经常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但并不多,但是此人出手狠辣,要是那个店铺的掌柜道县衙报案,自然会有人出来定罪,反而王老五本人却没事,回头还去找那店家,最后这店家死吊死在了家里,这件事情倒也传遍了县城,所以说,丢点东西不要紧,要紧的是保命,而这王老五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的灯,直接扬言告诉县城里开铺子的,若是想要好好的开店,那么就要叫保护费,不缴也可以,当然后果自负,自打那以后,县城里的不管是大铺子还是小铺子,甚至是路边摊,他都收费,有多有少,也有不给的,那都是沾少数,而不给的保护费的那些家的店主要么在次一天直接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要么就是腿打折,后来一传十十传百的,所有人为了一些花钱免灾,也就默默地承认了。
梅霜听完这老汉的话,走到门框,扭头瞅瞅那些个工人也都在附和,眉头拧的更是紧,若真是这样,那王老五应该是求财才对,怎么会去掳人,就算是把人掳走,那也应该来个信儿才对,可为毛这都一上午了,还一点信儿都没有,这不合理啊。
静下心来坐在门框上,把事情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想到了掌柜说道王老五的事情,脑中猛然的闪过,王掌柜似乎说道了相公的名字,可昨天下午买木板,并未对掌柜说出自己的名字,他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是听王老五说的?
要真是这样,那就只能说明,春雨和她,一进城就被王老五给盯上了,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准确的把人给掳走,而留下自己,想来他们觉的女人胆子小,到时候像自己要银子可以狮子大张口,而不像男人,若是劫持了自己,兴许,男人不会为了一笔银子给赎回女人的,这么一想,梅霜心里有了点底。
心里倒也不慌张,淡定了下来,只是此时,她担心的是春雨,不知道在王老五这样人的手里会怎么样,是不是挨打了,心烦的乱成了一团麻。
原先跟在自己的身后,有时没有的就在自己眼前晃悠,可现在倒好,不在自己的眼前了,心里还空落落的,长叹一口气,起身,既然知道在哪,就算是不去报仇,最少也要甄别地方,看看这些人是不是把春雨关在了西街,若是有可能,那最好不过,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