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先出去了，大家都散了吧。”白夭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刚想出去，肩膀上的灵凤却叫住了她。

“啾啾——”

白夭转头，看向了肩膀上的灵凤，“怎么了？”

灵凤没有说话，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白夭，似乎是在示意她什么。

忽然，白夭也想起了什么，“你是说外面有人？”

灵凤点点头，便扑腾起翅膀飞走。白夭立刻将神识探出了空间，果真发现外面还守着五个人。

那五个人分别守在山峰的五个不同地方，还有一个正盯着缝隙，就看着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变化。

她要是现在出去，肯定会被抓包，所以她得等，等到这些人离开之后。

但是也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才会离开，所以白夭只好暂时呆在空间里面，就是到时候宗门那边解释起来会有点麻烦。

这一段时间她都消失不见，尤其是回去了宗门的那个分身，也已经被她给收回，宗门内的人迟早发现她不见了，就怕白念慈等人会对她起疑心。

可是现在她能做的，也只有等了，等外面那些人都离开，她才能出去。

“你这只灵兽，有点不一般。”冰檀的声音从身侧响起，白夭转头，就见他抱着九儿走来，身上的气息有了很大的变化。

只不过几天不见，他看起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看起来更有精神气了，也明朗了几分，脸上还带了一丝笑容。

“怎么说？”白夭问道。

“在它的记忆深处，还保留着一段完整的，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这段记忆目前还只是处于封印状态，要是它回想起来，我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好还是坏。”冰檀诚恳地说了出来，这些天在大家的关心下，他已经将自己当做了这个空间的一份子，所以对白夭的态度也好了起来。

白夭眉头一拧，有些疑惑，“它不是一只幼崽吗，能有什么很久远的记忆？”

“这我就不清楚了，只是给你提个醒。它和我力量相同，所以我会感到亲切一点，你是什么感觉，我就不知道了。”冰檀抚摸着九儿的头，它还在沉睡中，第九条尾巴已经有了长出来的迹象，大概只有等到断尾全正常生长，它才会醒来。

“多谢提醒。这只当时是自愿与我签订契约的，所以我还是占据主动的地位，它不会对我怎样的。”白夭看了一眼九儿，她也不知道这场契约是好是坏，但是她从它身上看见了一种力量，令她都佩服的力量。

冰檀笑了笑，“能陪我走走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