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此人既然已罪孽深重,那自当斩首,以儆效尤!”
“虽然其有治疗瘟疫之法,但也功过难抵,况且……”
说到这里,白泞仿佛极其犹豫,顿了顿,他才继续道:“况且,而今庞大人似乎率几位太医,已发现了一种去疟药……”
“哦?太医院也发现了治疗瘟疫的药?”赵煊一手按住桌案,前倾着身子。
“臣万不敢居功,这药乃是庞大人所发现!”
白泞状若诚惶诚恐,竭力与庞途的药撇清关系。
赵煊似笑非笑:“庞途何时也这么通晓医术了?”
赵艺弘紧握拳头,心中一片冰冷。
那庞途分明是抢夺苏扬的功劳,还要将苏扬置于死地,用心险恶!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上前,疑惑地向白泞询问:“白大人,庞途庞大人的去疟药,究竟是何物?”
赵煊淡淡瞥了眼赵艺弘,这一次,没有斥责,他神色古井无波,看不出喜怒。
“臣……并不知晓!”白泞回答。
“连你这太医院院使,都不知晓去疟药?”赵煊双眸眯了起来。
这时,文德殿外地宦官再度前来通报。
“陛下,上护军庞途与太医院几名太医到!”
闻言,赵艺弘和白泞三人默然不语。
庞途来了,这是来向陛下邀功的吗?
算时间,庞途现在来,可正是时候……
“陛下,臣与太医院诸位太医,特来向陛下献去疟药!”
庞途跪拜行礼,神色肃穆,高亢的声音响彻整个文德殿。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悄悄看向赵艺弘和白泞三人,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幽冷。
赵艺弘先前便曾提过苏扬的青蒿素,他与白泞,应该都是为了青蒿素而来。
至于那魏安虽是殿中侍御史,但不知有什么目的,他倒并未太过在意。
“去疟药?”
赵煊并未急着让庞途起身,而是问道:“这药是庞卿家制作出来的?”
“臣哪敢居功?”庞途连忙摇头,向着身后几名太医挥挥手,“皆是这些位太医们,自瘟疫之事传出京城时,便苦寻医术,终于发现了这去疟药。”
“原来如此。”赵煊扫了眼庞途身后的一众太医,“是你们发现的?”
“回禀陛下,这去疟药的发现,多亏了庞大人日夜督促,远非我等之功!”庞途身后的太医连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