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看向了赵艺弘,“那你知不知道你这位生死之交的小畜生兄弟,最近在做什么?”
“儿臣知道!”赵艺弘几乎是在抢答。
“说说看!”
“他在为国奔波!”
“哼哼,哈哈哈。”皇帝忽然间笑了起来,“为国奔波,不愧是朕的种!那你知不知道他把你二哥差点打入了死牢,又和右相差点直接打起来,右相的长子此时就在刑部大牢。”
“儿臣很欣赏苏扬刚正不阿的气节!”赵艺弘面上无波无澜。
这些事他早就知道了,心里一点也不意外。
“可右相长子孙鸣渠是被他所冤枉的!”皇帝说道。
赵艺弘忽然抬头看向了皇帝,掷地有声的说道:“孙鸣渠不可能被冤枉,仅仅只是儿臣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孙鸣渠早就当被明正典刑。儿臣只是一直苦于没有能力,找不到证据,否则儿臣早就亲自弹劾右相,并向刑部告发孙鸣渠了!”
皇帝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你处理事情的手段就是如此?”
“所以儿臣一直什么也没有做。”赵艺弘说道,“儿臣虽无争储之心,但孙氏两位相爷却又扶储之意,儿臣哪怕只是想做个闲散王爷,也没有必要这么直接的得罪孙氏二相。除非,儿臣有把握能一击毙命,彻底的弄死他们,不过儿臣目前还没有找到机会。”
苏扬整个人都麻了!
仓促之间,赵艺弘竟然选择了直接跟皇帝摊牌。
虽然这些话听着似乎是赵艺弘早就准备好的,可苏扬真不觉得今天是个好机会。
二皇子刚刚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今天早上还被左相明着弹劾,列出了数条罪状。
在这个时候直接表明自己无争储之心,真就挺让人怀疑的。
到时候不但不会引起皇帝的重视,反而可能会起到一些反作用。
可现在这样的情况,苏扬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不能递给赵艺弘,他只能靠自己。
赵艺弘的话,似乎引起皇帝极大的兴趣,他接着问道:“你无争储之心?”
“儿臣并不是完全没有想过,只是深知自己斗不过,争不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似乎不太理智。”赵艺弘说道,“而且,儿臣自知能力不足,无法胜任父皇您手中的权利。”
“皇帝,担的是我大宋无数先皇的心血,挑的是一国的国运,眼里要看到百姓的生死,心中要算着天下人心,每一步都要以国运为上。”
“儿臣曾深思熟虑过,如果整个天下的事情汇聚在儿臣的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