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龙国，唐山已经在机场等待。

对于顾寒，唐山永远都是十二分的重视，哪怕是再忙也会抽时间来见面。

“去基地聊。”

刚刚见面，唐山就一马当先，表现出了雷厉风行的那一面。

回到基地，办公室中只有顾寒和唐山两人。

唐山罕见的抽起了烟，缓缓开口说道：“你这么急着回国，肯定是有急事对吧？”

“不算急事，但我需要一个人给我一个答案！”顾寒沉声道：“在见到SP-最初之作后，我有一个不可遏止的想法。”

“说。”

顾寒眸中露出一抹冷芒，道：“最初之作的杀伤力其实很有限，单体上是近乎无解，但是仅仅是在有限范围，如果我让它到达别的国家.........”

“我知道了！”唐山打断了顾寒的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顾寒，开口道：“顾寒，按照利益来说，你的想法确实没错，但按照道德来说，你的想法大错特错！”

“这一点我很清楚。”顾寒脸上露出了一丝迷惘，道：“所以我才回来想要您给我一个答案，在我心中，非我龙国百姓，其他人的生死我不会特别在乎，所以我才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一旦让最初之作到达别的国家，那么那个国家迟早会加入我们基金会。”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给不了你答案。”唐山叹了口气：“在大的方向，我何尝又没做过牺牲小我的决定？相比较我给你答案，我认为更应该你自己给自己答案。”

“我自己给我自己答案？”

顾寒越加的迷茫，他就是想不通，他认为这个想法，对龙国是百利无一害的，但是在道德上，他不知道会害死多少无辜的人。

之前他惊醒尘世巨蟒，那也是事出有因，算是报复。

这一次，是单纯的去残害其他素不相识的人的性命。

唐山看着顾寒，开口道：“我无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你说教，也无法说让你做出这样的决定，你这个想法，错与对，只是在什么人来看罢了，如果你跟雪国去说，他们肯定会很高兴你能够有这样的想法，但如果是被放了最初之作的那个国家来说，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

“那我到底该怎么做？”顾寒迷茫，他有点怕自己成为变态，成为那种玩弄人性丑恶的变态，如SP-开季赛背后的现实扭曲者一样。

人一旦扭曲了，就再难回来了。

他不想成为这样的变态，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变化。

如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