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不但是变态，还是变态中的佼佼者。

但是她只能按照曲烬的要求来，现在她已经成为了两面间谍，两边都不敢得罪。

不止如此，她还要拿捏稳了给两边汇报的情报，首先不能什么都没有汇报，其次就是不能说不该说的，绝对不要说。

这两边显然曲烬这头是最麻烦的，因为她在曲烬眼里唯一的利用价值，就是给他提供彦小姐的的信息。

两人一直“忙碌”到大晚上，然后曲烬总算是结束了这场试验，或者叫游戏。

这时他坐在沙发上，又陷入了沉思。

孙晚清看向他时，越发觉得曲烬就是个变态。

曲烬将该试的都试了，甚至还让场景还原，可依然没有触发他的精神锚。

显然他的思路是错的。

思来想去，他放弃了继续寻找触发精神锚的东西。

好在至少他确认了一点，那就是女人应该不是他触发精神锚的原因。

一想到这里，他就抬起头来看向了孙晚清。

面对他的目光，孙晚清以为又要开始了，甚至微微闭上了眼睛。

但这时曲烬却开口问道：“彦小姐是不是有两种性格。”

听到曲烬的话，孙晚清睁开了双眼，有些诧异，然后开始思索曲烬话的意思。

“两种性格？”

她先是狐疑，然后陷入了回忆。

接着就听她道：“你这么说，好像也没有错。”

“哦？”曲烬神色微动，“为什么？”

“她以前可是冰冷如山，而且杀人如麻的。伺候的人一个个都小心谨慎，不敢惹得她半分不满。”

“以前？那后来呢？”

“后来……”说到这里，孙晚清看向了曲烬，神色变得古怪，“后来她对你的态度，完全是两个人。热情、温和、还有一种坠入恋爱中纯情少女的天真。”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孙晚清才判断出来，彦小对曲烬是真心的，肯定是喜欢曲烬喜欢得不得了。

甚至她都开始怀疑，爱情的力量这么强大吗，居然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只是曲烬可不认为这是什么爱情的力量，现在这个世道上，爱情就是一种迷信。

这时他又想起了当初彦小姐给他讲的那个故事，世界上最孤独的人，于是看向孙晚清问到：“你知不知道她的来历，还有以前有什么经历。”

孙晚清摇头，“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曲烬又问了一遍。

看着曲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