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败绩,这可天下少有啊!”
“没什么好奇怪,五仙军这一支军队或者说老毒妖本身就胜多败少,麾下自然有常胜之将。”
“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可看五仙军连战连输的态势,恐怕今日就是大太监折戟之时。”
“这不一定。”
“又不一定了?”
“嗯。你刚才也说曹花田最惨烈的一战是与西夏青牛军的阴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阴天是第三世代高手,跨级别战斗尚能致其重伤不治,那宝将军出战怕是也没什么好结果。”
“你就这么不看好宝将军?”
“不是我不看好他,是曹花田又经数年修炼,底牌不知几多,战力几乎成迷,这种对手尤其难缠。不像酒、花、肖此类成名已久的高手,知道难敌必生万分小心,也不像冯一臣、庆彤……此类,知其羸弱可以放开手脚。”
“嘿嘿……”
“你笑什么?”马天赐斜眼看向他“儿”,心生不快。
“没什么……嘿嘿……”
“这两腰子你爹必亲手找庆彤要回!”
“知道知道,嘿嘿……”
“滚蛋!”
“父子”间的争吵总是那么和谐温馨。反观孟召莲与即将上场的宝鼎,言语间多了一丝酸臭和忧愁。
“小孟我问你,你觉得下边那太监与我相比如何?”
“都……差不多吧。”
“诶,你能不能别那么敷衍,给点鼓励好不好?差不多……差得多哩!”
“差不多就是差不多咯。”
“哈……反正都比不上你家阿丑将军是吧?”
“唔……那当然!”
“当然个屁!我看你真是鬼迷心窍了,拿个破洞石头当宝贝,请你记住你的身份好吗?”
“这和身份有什么关系?拿石头当宝贝我也乐意,你管不着。”
“无可救药了你!”
宝鼎还要数落几句,传令兵从关楼而来,令道:“兵主之命,请宝将军速速出战,挫败曹花田!”
“末将遵命!”
宝鼎恭敬接令,吹一声口哨从台阶一跃而下,正落马背。身后是孟召莲若有若无的加油声,总算朋友一场,胳膊肘没向外拐。
“宝将军必胜,宝将军威武。”
“孟召莲你给我大点声!”宝鼎喝马出关,关城众将的声音已越去越远,直到被关外的暖风吹散消弭,两人两马终于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