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傻柱手里的钱,突然笑了起来。
那种笑,怎么说呢,在傻柱眼里就笑恶魔一样,就给他一种他要被坑了的感觉。
果然,阎解旷笑过之后,根本就没有接钱,而是不仅不慢的站起身,对着买轮胎的姑娘道:“姐姐,你是不是冉老师啊。”
冉秋月听到阎解旷如此称呼她,明显愣了一下。
我没教过这么大的学生啊。
“弟弟,你认识我?”
“我见过你,对了,我爸是阎埠贵,冉老师你应该认识吧。”
“当然认识了,阎老师可是一个大好人,我来这边买轮胎还是阎老师告诉我的。”
听到这句话,阎解旷不由的笑了起来。
合着,冉秋月来这买轮胎还是自己那个便宜老爸告诉她的。
阎埠贵大概也没想到,冉秋月确实买到了轮胎,但这轮胎是从他那辆新的自行车上卸下来的吧。
而偷轮胎的人是傻柱,一个委托阎埠贵给他和冉秋月牵线的人。
这关系可真够乱的。
傻柱刚才看到阎解旷笑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
再听到阎解旷叫冉老师,还和他爸阎埠贵认识的时候。
他整个人都懵了。
姓冉的名字很少见,再加上阎解旷叫他冉老师,而且冉老师还和阎埠贵认识,傻柱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自己想跟人处对象的冉秋月。
卧槽,不会这么巧吧。
傻柱一双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冉秋月,此时傻柱彻底懵逼了。
我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这么倒霉的事都能让我碰上。
还好,还好,阎解旷还不知道这自行车轮胎是我偷他爸的,要不然自己的终身大事,就毁在今天了。
可是不对啊,那刚才阎解旷为什么笑的那么渗人呢。
而这时阎解旷再次悠悠的开口道:“冉老师,这轮胎既然你都付过钱了,那就是你的了,我现在告诉你一个秘密,这轮胎其实是我爸车上的,是我旁边这个叫傻柱这个人偷的。”
傻柱???
阎解旷,你他妈的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可能知道。
啊......
刚才你自己主动说的这自行车轮胎是我们厂李厂长的,你还说他不是个好人,偷他的就对了。
现在你怎么说你是爸的了。
关键是这轮胎还真是他爸的。
“阎解旷,你别瞎说诬赖我,这自行车轮胎就是我们厂李厂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