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特别是投行。”

长舒一口气，保罗接着道：“不可否认的是，在满足客户合理需要的前提下，员工和客户之间保持友好的朋友关系，完全有利于工作进行和开展。”

“大事这种关系，仅限于朋友之间，一旦深入，便会对投行的利益带来影响，甚至是因个人情感和冲动带来不必要的亏损。”

“这一点，我想身为业内精英的卫，应该不会不明白。”

卫文翰耸了耸肩道：“不可否认，每一个行业领域都有属于它的规矩，我也绝不会做那个打破规矩，妄图影响规则的人。”

“但是保罗先生身为宣威投行董事长，我想应该也明白，一切猜测都是建立在有事实根据的前提下。”

“现如今不可否认的是，冲浪上市选择宣威，将会给您和您董事会中的董事带来一笔巨大的收益，而吕芳作为宣威单方面和我进行上市对接的人，本应该受到奖励，然而现如今却在接受这所谓的廉洁调查，保罗先生不觉得这未免有些过于荒唐了吗？”

保罗布满皱纹的脸上，撑起一丝苦笑道：“为能够在华夏将事业做到如此地步，我相信你应该也能够明白我的苦衷，虽然我是宣威投行的董事长，但这并不代表我就能够在宣威投行内部一手遮天。”

“我并不拥有绝对控股权，董事会里的那群董事向来以利益为重，吕芳作为我从小看到大的侄女，我自然心疼，作为亚洲宣威投行的总经理，我们的确赋予了她给予客户最高上限为10%押金优惠的权利。”

“但是一旦她行使了这项权利，就相当于是剥夺了董事本应获得的利益，商人向来以利益为重，特别是西方商人，这一点位你应该清楚，如果她不能为她所做出的行为做出合理的解释，就算是我也无能为力。”

卫文翰抿了抿嘴，举起跟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脑海当中忽然浮现出那晚在霍家衣店橱窗前像一个小女孩一般任性的吕芳吵着闹着要自己帮她拿到那件礼服的场景。

他似乎并不能以此为借口来解释为什么吕芳会为自己免除10%押金。

卫文翰思绪之间，另一边的保罗再次开口道：“不止如此，在调查之间，吕芳向我和全董事会的董事立下了军令状。”

“她保证冲浪在上市以后，股价绝不会低于90美元，如果低于，那么她将会主动辞职，退出亚洲宣威投行总裁位置的竞争，同时以个人名义赔付向你免除的10%押金，而你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价。”

“什么？”

卫文翰豁然起身，再也无法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