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夏放弃了坐后座的打算，不放心地看着厉迟衍，“你喝了酒。”

“只是一点点。”这么长时间，也已经消化了。

“……”

最后还是上了贼车。

杞夏目视前方，脑子里却不停地闪过厉迟衍的那个笑。

在他提到“杞夏”这两个字的时候，嘴角不由自主地牵动起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高兴至极的事，杞夏能捕捉到他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节，那瞬间的幸福和甜蜜，应该不是演出来的。

可为什么在她面前，反而没这么坦诚？

你们当总裁的都这么闷骚？

忽然，耳边传来厉迟衍的声音，“joke是你的代号吧，我总不能一直这么叫你。”

听见厉迟衍和自己套近乎，杞夏那些旖旎的想法瞬间跑光了，绷着脸回答，“我们只是做个交易，没必要了解那么多。”

闹了半天，还是想撬墙角，亏她刚才还同情厉迟衍……还是杞威年说得对，不要随便相信这世上的任何一个男的。

按照死神之眼的规矩，顾客确实不能打听任何多余的消息，厉迟衍扶着方向盘，沉吟了几秒钟，“我只是想感谢你能过来。”

挖墙角不成，又开始装正经了，杞夏淡漠地开口，“厉先生把钱按时转到我账上就行。”

谈钱可以，谈感情就不必了，否则她会以为厉迟衍想问她要折扣。

察觉到joke态度的变化，厉迟衍也严肃起来，“只要厉锦希可以好起来，钱不是问题。”

“除了生理上的折磨，继续住在厉家只会让他不断地想起过去，心理上也会渴求对药物的依赖，只有开始新的人生，才有机会放下过去。”

说到底，还是要把人送出厉家，厉迟衍眉头紧锁，好一会儿才开口，“听说你们少主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我们少主是人，不是神。”看来厉迟衍只是跟joke和杞威年有过接触，对死神之眼知之甚少，杞夏更加肯定杞威年的死和他应该没太大关系。

“我要见他一面。”不管是神还是人，见了面就知道是不是有三头六臂了。

“我们少主只见她想见的人，厉先生如果真的有诚意，早晚会见到的。”

这次见厉迟衍，是她失忆之后第一次用死神之眼的身份的行动，究竟会引起什么后果还不得而知，真正的王牌自然不会这么快就亮相。

被joke拒绝厉迟衍并没有十分意外，他只是对这位传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