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铃声一响,,所有的囚徒都利索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如果没有范进说过,或许杨路会选择在这里。停留在大厅只会挨冻,因为这里和出去的地方是不通的。
杨路留意其他人,看的极为仔细,寻找着一切有利于自己的东西。
“你也听到了。”杨路说,“你大概出不去了。”
范进叹了口气:“人一倒霉真就倒霉起来了,其实我进着船的邀请函是偷的。”
杨路:“你果然是个小偷。”
“屁。”范进反驳道,我那是为了别人好,“是原本拥有的人不喜欢这里,我听他亲口说的。”
这个长廊有好几个房间,但有人的只有两人,所以两人的话语也没有拘束,在这里不必用我有个朋友这样的话,建立感情和关系极好的办法是独处。
墙边的窗户似乎已经有些年头了,螺丝都生锈了,看上去像是可以强行打开的。杨路摸了摸上面的锈迹,在转头看了看陷入自我的范进,谈了谈气。
杨路唉了一声后,“这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啊,这船事真不少。”说完看着窗外那一抹月色。
血。
整个大厅都是血。
刚踏入大厅,入目就是一片血红。
而这些血的来源,是一位来自非洲的男人,双目圆睁,上身赤裸。
“怎么了?”
走的慢些的杨路、范进两人不解的询问。
船副几人不语,也许是有些害怕。见到这一幕杨路也没有继续问,看样子他们也是不知情的。
他的死状极残,看上去明显不是自杀。
尸体躺在长椅上,下巴已经完全和上颚分开,位于胸前,显然有什么东西抓住他的下颚然后撕裂了他的下巴。
血肉组织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喉管和白骨,这些上面还在不断冒出鲜血,证明他其实刚死没有多久。
最让人害怕的莫过于那双眼睛,瞳孔几乎放大到占满整个眼珠,看上去即将凸出来,死死的盯着天花板,他死前看到的东西让他感觉毛骨悚然。
一些人早就跑到一旁呕吐起来,这一幕承受不住确实情有可原。
“你早上有听到上面声音吗?”杨路凑到范进耳边。
范进想了想,而后摇了摇头。
“等等,你的意思是,这船。”
“闹鬼!”
这种程度的尸体,这可怖的死状,除了些非自然的东西,范进很难想到其它事物。
场上的大家显然也是认同这个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