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才领了州牧,此时堂而皇之的接收都亭侯,恐惹人非议。”
袁尚愕然。
听这二人的意思,分明是不想去寻吕布。
为什么?
似是看出了袁尚的疑惑,魏续开口解释道:“将军有所不知,奉先性子傲,若将军现在....可能引起误会。要么将军还是等州牧大人平定了黑山众贼再去唤奉先来投?”
曹性一把推开魏续:“嗐!~你说的云里雾里的,将军如何听得懂。”
“将军,我就直说了吧,都亭侯自恃勇武目中无人惯了,如果没有压倒性的外力威慑,此人很难驾驭。现在招他过来若恶了您,我和老魏又要跟着颠沛流离了。”
“您是不知道,我们跟着他从并州出来后,是一天安稳日子都没过着,先是帮着丁原跟董卓火并,后来又帮着董卓打各路诸侯。”
“几年来战事不断,甚至我每天一闭眼都能听到刀枪斧钺撞击之声。”
“身为将领,我们不是惧怕战争,起码得有一个稳定的落脚吧。”
“于公义而言,奉先待我们不错,我们不忍叛之。可邺城真的很好....”
“所以我们两个商量了一下,想建议将军在冀州内忧外患彻底扫除之后,再行传信招揽。”
袁尚顿时哭笑不得。
说好是吕布留下的眼睛,怎么在邺城呆了没两个月,这俩直接成了自己的小棉袄,还怪会为自己考虑的。
二人向往安定生活的心情可以理解。
不过他们可能对吕布还是不够了解。
吕布这人属于那种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的货色。
不限制他,脚底轻飘飘,指不定搞点什么幺蛾子出来。
也不能压得太狠,不然冷不丁冒出句: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与与久居人下。
这人就是一个矛盾结合体。
有道是宝剑开双刃,既能伤人亦能伤己。
作为汉末最锋利的宝剑,他的性子就跟他的本事一样难搞。
当初袁尚建议吕布北往河套,怕的就是吕布兜兜转转,发现中原地区也没那么难混,脑袋一热直接自立了。
之所以挑现在招他过来,也是怕吕布在外面久了,性子呆野了。
“你两个放心去,我既然敢叫他来,自然有得是办法叫他归心。”
二人对视一眼,双双抱拳:“喏。”
......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
一野人模样的壮硕汉子极目东眺,久久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