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离面色不变:“在这个问题上,我跟你们始终是不一样的态度!”
弇子虚再次眯起眼睛:“就因为那些你没见过的陈年旧事?”
姜郁离正视他:“我没见过,你也没见过。你没见过,不一定就没有。”
弇子虚似乎早已习惯了他这个态度,不欲与他争辩,转而说道:“算了,这种事由你怎么想。
但你别忘了,我们才是一个部落的人,你我是自小一块长大的人!”
姜郁离摇头笑道:“不是因为我背后的两千族人?”
弇子虚眯起眼睛,杀机迸发:“姜郁离,我是因为你是我自小的玩伴!更是因为你我是一部族人!”
姜郁离这才面上露出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意:“正是因为如此,你我现在才能站在这里‘好好’说话,不然的话,我又能活到现在?”
弇子虚杀机又如潮退去,挥手道:“随你怎么想,你姜氏是旁支,我弇氏是主脉,两支只有同心协力,才能打败敌人!”
姜郁离冷哼一声:“可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手是谁!”
弇子虚冷哼一声:“能出动这么多坐骑的,昌黎大部内除了那几个部落之外还能有谁?”
“魁伟?”大祭司姜郁离点了点头,“看来你心里是有数的,果真是魁伟的话就说得通了,只有他们跟我们有大仇。”
顿了顿他又问了一句:“不过他们那些黑马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刺龙,昌黎地界好像没有这样的凶兽吧?”
“哼!”弇子虚冷哼一声,“应该是他们记恨我们跟苍鹰部联手对付他们,所以现在才报复来了。”
“黑马!”姜郁离提醒一句。
弇子虚冷哼:“我知道!但是他们还有乘黄坐骑,那是只有苍鹰部才有的坐骑!魁伟上次还不承认是他们劫掠了苍鹰部,如今想来他们是在胡说!”
姜郁离点头,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弇子虚反问他:“你觉得呢?”
姜郁离摇头:“你是弇孖部大酋长,部落一应事务只能由你独断。我不过是个祭祀,能耐有限。必要的时候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我就怎么说。”
弇子虚面色稍解,转脸看向部落外面方向:“我再出去看看!”
姜郁离欠身:“是!”
无人注意到弯腰之后嘴角露出讥讽之色。
待得弇子虚走后,姜郁离才起身,面上嘲讽已经是不加丝毫掩饰。
他低声念叨:“黑马,刺龙……这是泃水河以北才有的野兽。莫尔汗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