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大酋长也是个脑子不好的,这么蠢!
通知下去,所有战士、战奴原地待命,奴隶准备。
如果此战打了起来,战奴只要上阵击杀两个敌人,就可重获自由。
奴隶可直接成为战奴,不用通过筛选!”
“这……”
几人面面相觑。
木风沉声说道:“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外面强敌在侧,黑水城必须保证铁桶一块!”
“是!”
几人沉声点头,各自去部署安排。
木风则是上了城头巡查,思忖如何退敌。
他心底是已经做了打仗的准备。
但怎么打这一仗就很有讲究了。
刚才羽洗墨已经透露出来四部加起来有三万来人,一旦正面打起来,大姜要么据城死守,要么就要用人头叠胜利。
这种仗,他不想打。
所以他在给对方“做减法”。
先以澄清事实为理由,让金乌部舍了七八千的方雷部战士,让他们离心离德。
到时候不管是他们按照约定把方堃送来,还是一怒之下杀了方堃,他的第一步计划就算实施成功了。
接下来才是跟金乌部好好聊聊偷袭大姜的事了。
虽说过错在方堃,但是金乌部偷袭大姜是事实。
人,不能白死!
……
羽洗墨心情沉重地骑马背着一坛子酒往东来。
坛子是装在一个背篓里,里面用茅草垫着。
她心底一直在回想自己从被抓到出来的所见所闻。
浑身金器制作的甲胄——连脸都被金器盖住,这样的防御他们的武器从何而破?
更何况金乌部本就不占理,这分明是方雷部的方堃栽赃嫁祸!
“该死的方堃!”羽洗墨心底怒道。
不是方堃,金乌部不会大张旗鼓地从东向西奔行这么长时间。
金角雕也不会损失这么多战士!
因为现在她心底已经明镜一样,金乌部近三百的金角雕战士,现在满打满算还有五十就不错了!
一路向东,她再也没有见到金角雕战士。
显然,连番遭遇重创,金火已经不敢再让金角雕战士出现意外了。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在心底相信了木风所说的。
行走不到半天,她已然遇到了在前探路的金乌部战士。
他们刚开始瞧见一匹陌生的马时,明显十分警惕。
羽洗墨于是大喊:“是我,羽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