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田,听说了罗云生的做法之后,颇为着急。
听老田头说,他是之前罗家军里识字最多的,所以自诩见识多一些。
每每看见罗云生在折磨这几个世家弟子,就吓得心脏扑通扑通跳。
连续数日,老田终于忍不住,趁着老夫人与闺蜜品鉴美酒回来,他亲自端了一碗热茶过来。
罗氏喝的迷迷糊糊,喝了口热茶润了润嗓子,“云生这几日在家里都在忙什么?”
老田苦笑道:“夫人,这些日子我劝了郎君好几次了,郎君如何都听进去。
您快管管吧。”
罗氏顿时来了兴致,端着茶碗,笑道:“你快说说,已经有些日子没揍他了。”
老田顿时蔫了,“夫人,郎君这些日子让世家的几个年轻子弟,杀鸡、背粮食、帮研究所那群人埋尸体、晚上回来会纠结了几个老兵打那群世家子弟。
太恐怖了,人家父辈现在还不知道,知道了咱们家可就麻烦了。”
罗氏听了之后,微微的皱了皱眉,用秀拳轻轻的戳着自己的额头。
“而且,老仆在外面”老田头踟蹰了一阵继续说道“听说几个公子每日背着粮食去骊山,然后在研究所帮忙治病、埋人,已经被不少路人看见了,听说长安也在传此事。
说公子在报复尉迟宝林、杜志静,程将军的孩子纯粹是殃及池鱼。”
“嗯……”罗氏静了静,说道:“这几家子确实得罪不起,尤其是程咬金,最不讲道理。”
老田眼前一亮,忙道:“夫人,郎君是个好孩子,说他一顿便罢了。”
“说什么说?”
罗氏回答的很干脆。
老田一呆,“夫人,这,这……”
罗氏咪咪着眼睛,语重心长的说道:“老田啊,你这眼光不咋地呀,吾儿那是何等的本事,不经受一番磨砺,岂能让他们学去本事?”
原来是磨砺吗?
“原来是这样啊!老奴明白了。”
罗氏瞪大眼睛骂道:“你明白个屁,我的意思是下次再有人提起此事,你便以这个理由搪塞。
狗奴养的,占了吾儿便宜,吾儿教训教训怎么了?
还有那姓程的,知道吾儿本事大,就想来占便宜,门都没有。”
“这……”老田头已经瞠目结舌了。
罗氏得意道:“做人得适当藏拙,你看看那个李靖,再看看秦琼,谁不是天天在家里睡大觉,我儿已经非常优秀了,若是再轻易调教出几个高级武将来,你让皇帝怎么看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