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换防,负责统帅城中士卒。”
说着,李大亮怕手下多想,还若无其事的骂了句,“老子打了一辈子仗,还没见过如此诡异的事情,诸位,你们说说咱们这观风使的脑子是怎么长得?”
岂料对于忽然的变化,根本不以为意,反而替李大亮宽解道:“大都督,您这是吐谷浑人、突厥人用着顺手,怕观风使夺您军权么?
这您就太过于小家子气,也太小看观风使了,我看,此举观风使才是真的用意颇深。”
“哦?”
李大亮看向部下。
却听那部下解释道:“你是凉州名义上的战时统帅,当凉州与吐谷浑的战事爆发时,您是要统揽三军的,以观风使的行事风格看,他多半要镇守后方,您说这凉州兵马,您就不需要熟悉了吗?
这是跟您一个熟悉兵马的机会啊。”
李大亮恍然大悟,暗道,这罗云生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手段迭出,韬略、计策层出不穷,自己在他手底下打仗,肯定吃不了亏。
如此看来,三河桥一行,他或许是真的有十足的准备。
自己八成是白担心了。
“草,这小子,那么猛,即便是有埋伏,他难道还能杀不出来不成,老子给他担心做什么?”
李大亮暗暗骂了句,旋即催促众人,收拾整齐,带着观盖了观风使印玺的令箭,耀武扬威的入了凉州城。
一盏茶的功夫,罗云生便带着田猛混出了凉州城。
凉州城的防务都是罗云生亲自安排的,哪里有漏洞他一清二楚,想要混出去,实在是再也简单不过。
不消一个时辰,就抵达了三河桥。
这速度比在外围慢吞吞的侦查的唐军都要快。
二人勒住战马,立于阵前,打量着三河桥大军的残营。
田猛驱使着战马,走至一箭之地,对着拓跋部落的败兵那简陋的营地,高声喊道:“有没有喘气的,出来一个说话!”
拓跋部落的残军营地立刻发出了警报,将士们纷纷抽弓搭箭准备迎敌。
拓跋木奇站在营中的高地上,向外探望,见两员武将立于阵前。
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冷笑,“某还真的高看了唐军,谁能想到在陇右声名赫赫的唐军,竟然也玩这说一套做一套的把戏,嘴上说让他们的统帅亲自来招降,紧跟着就派大军压境,眼前这二人怕是劝降的使者吧。”
一旁的部将纷纷劝说道:“首领,两军作战,本来就是胜者为王,如今大势在敌人之手,我们是降还是战,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