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风使受圣人影响颇深,经常去民间体察民情,最近又新收了个叫骆宾王的大才子,这会儿不知道在哪个民户家里吃晚宴呢。”
“魏相,事情不对……”
崔雄本来是带着孩子崔天叙过来,想问问明日之行的安排的。
结果来了之后,观风使避而不见,手下的部曲说观风使休息了。
可他从李君羡嘴里得到的消息,是观风使根本不在行辕内。
两边儿消息是不一样的。
“这……”
这么一说,魏征就明白了,今日观风使行辕内的部曲也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很显然,罗云生的部曲不会说谎,但若是按照李君羡的说法,罗云生也不在行辕内,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罗云生失踪了。
他的失踪,要么突然,要么隐秘,不然不会连他的部曲都不知道具体消息。
崔雄见魏征的脸色逐渐阴沉,赶忙继续说道:“魏相,卑职已经派人暗中查访过了,整个凉州城的官衙都没有观风使的身影,我们正准备扩大搜寻面……”
“你是怕凉州不乱么?”
魏征面色不悦的看了崔雄一眼,怎么突厥叛乱你纹丝不乱,这边儿有点事情,就慌神呢。
要知道,现在凉州城内,有数不尽的百姓,数万唐军,如果大张旗鼓的搜寻一个失踪的观风使,首先说这根大海捞针没啥区别,其次,这会瞬间动摇军心。
“魏相,这是我的失职,圣人让我随行,本身就有保护观风使的意思。”
李君羡连忙说道。
其实,这会儿李君羡也在心里直呼冤枉,谁能想到平素里非常靠谱的观风使,今日会搞出这么一桩事情来。
可是尽管如此,李君羡也不敢有丝毫的推卸责任想法,毕竟观风使不是一般人,他是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义子,在凉州又为大唐立下了赫赫战功,如果他出了一丁点问题,圣人不会饶恕自己的,整个陇右大局的变动,也是他们无法承担的责任。
当下,与其拖鞋责任,还不如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安抚好下面人的心神,赶紧想办法把观风使找出来。
不过这时候崔雄却开口说道:“我觉得此事不像是外人所为,观风使行辕自从入主凉州之后,肃清了凉州城内一切不稳定因素,卑下觉得目前凉州城内不存在能威胁观风使安全的人,况且现场似乎也没有动手的痕迹,卑下觉得观风使可能去了三河桥。”
听闻此言,魏征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点点头道:“此事先不要声张,崔